你有本事开脑洞你有本事填坑啊

阿邪。主坑AC现代三角1617S,cp混邪开坑不填选手,社畜产粮不稳定,爬墙爬不远爬了也是三月粉,谨慎关注((

【MA】这是一篇傻白甜 [1更[会坑的几率:90%

Summary   傻白甜要什么Summary!!马西亚夫之鹰长出了真的翅膀。

Notes  AMA无差,硬说算是偏MA



1

        阿泰尔这几天感觉后背特别疼。

        一开始他以为是旧伤,肩胛骨那儿隐隐钝痛,大概是什么时候挨了一下落下的。以前为了结交盟友满城找被欺负的市民,路上总被人撞,多多少少会有些无伤大雅的磕磕碰碰,像他这样的体质忍忍就自动好了。不过他才二十几岁,有什么旧伤可言?人还年轻着呢。

        所以他就还是忍。然而忍了一两天,疼的感觉越来越厉害,轻轻按一下都疼,晚上睡觉必须侧着或者趴着,一点压力都受不住。再过一天,连动动胳膊都疼起来了。

        不过,鹰堡这么多刺客,他忍得再辛苦、藏得再好,也会有人发现他的不妥。

        马利克在城堡二楼站在大导师的旁边,看着阿泰尔从鸽笼里抓鸽子的僵硬动作,决定替他把新手刺客打发走。“你启程到耶路撒冷去就是,导师会通知那里的馆长。”随后用一副在圣城多年练下来的黑脸吓跑那小子,就按住阿泰尔想要写信的手。

        宣教长毫不客气地把羽毛笔从他的大导师手里抽走,“我写。你的手怎么了?”

        阿泰尔张口。

        “不许说没事。”

        他又闭口。

        马利克就很气:“随便吧。”随后就拨开堂堂大导师坐到他的位置上,羽毛笔蘸墨写起了要给信鸽带走的通知。

        这让阿泰尔有点想告诉他自己背疼的事了,因为真的很疼。也只有真的疼得折磨人,阿泰尔才会想要透露他的状况,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动摇的。



2

        第二天,大导师没出现。

        大导师没出现不奇怪啦,他本来就爱往外跑。即便马利克严令禁止不许跑出马西亚夫(“你是导师还是我是导师!”“你有什么意见?”“没有。”),他也经常离开鹰堡到镇子上去享受自由的空气,甚至有时候实在憋不住了也会大着胆子跑到别的城市去,所以该吃饭了还没见到他马利克也不觉得奇怪。拜阿泰尔的德行所赐,常驻马西亚夫的刺客都已经习惯宣教长随时代职了。

        午饭时间过去了。

        晚饭时间过去了。

        马利克扔下羽毛笔——羽毛笔重量太轻,扔起来实在是没有扔书扔垫子扔瓶罐扔飞刀解气——阿泰尔哪儿去了!他下楼,走在楼梯上就向城堡里站岗的灰袍刺客怒气冲冲地叫道:“你们看见大导师了吗?”

        灰袍日常摇头。就连楼下夹道的灰袍也一见到他就摇头。这个月跑了第几次了?这批灰袍刚开始训练,阿泰尔就跑成日常,像什么话!大导师的威信要怎么维持!

        时间不算晚,但现在是马西亚夫的冬天,天黑得早。马利克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看月色,回头招呼城堡里的那群灰袍,“都去镇子里找大导师。”话说出口就怀疑阿泰尔根本就跑出城了吧,又补充道,“我在这里等你们两个小时,实在找不到就回家睡觉吧。谁能找到,回来告诉我的,明天就去大马士革。”

        城堡里的新手们一哄而散。刚成为刺客的小家伙们都殷切希望执行任务,马利克摇头。新手就是新手。

        他决定再给自己两个小时的耐心,把他的工作和阿泰尔的工作一并做完。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新手都没有回来!

        幸好他至少把所有的信都回完了,否则等他见到阿泰尔一定……!默念着心宁平安不要发火,马利克再度下楼,提了一盏油灯走进夜幕之下。

        干了一天活,人是会懒的。他莫名其妙地觉得烦,真不想下山,下山了还要上山,阿泰尔真知道给人添麻烦。要是他不想被找到,马利克还找他干嘛啊?

        算了,他就那样。宣教长气又气不过,决定好好想想提高找人效率早点回去睡觉。首先有一种最大的可能是阿泰尔溜了;其次,阿泰尔在镇子上,但是躲开了新手们的搜索,大导师始终是大导师。最不可能的就是藏在鹰堡里。理论上是这样。不过今天一天都没有哪只鸽子带回“大导师在本城”的消息——所有分部的馆长都知道一旦见到大导师要立刻回信马西亚夫,要是真跑了,马利克应该知道才对。难不成在王国里?不,不太可能,阿泰尔并不觉得那里很有趣。至于他在镇子上的可能……也许吧。但镇子上有什么乐趣让他呆这么久?

        马利克一皱眉。搞不好真在城堡里。

        要是真在城堡里,他胆子还不小嘛??

        宣教长不傻,好歹也是跟大导师和解了的人、受气最多的人、以及最清楚阿泰尔为人的人。他一边人人交战——一个小恶魔在他脑海里说阿泰尔真烦!骂他!打他!蠢新手!一个小天使说别着急,他可能有自己的理由——一边替那个小天使寻思阿泰尔这厮究竟有什么破理由翘工一天饭都不吃,就冥冥注定似的,调头走回鹰堡里面把油灯放回去,目标格外明确地上楼往阿泰尔的房间走。

        “阿泰尔?”他站在门口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像人又像动物。

        马利克便试着打开门:门没锁。他推门进去。



3

        阿泰尔烧了一天。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把他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来——他想说“让我歇一会儿”,话到嘴边变成呻吟。随后那人给了他水。水!他急急地喝下,一口气竟全部喝完了,水流润湿像砂纸一样难受的嗓子,凉进肚子里让他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但还是没有力气。他的背疼几乎把他全身的力量消耗殆尽,现在身上肌肉还有些酸痛,不久之前(多久了?)还疼及整个上身,心脏抽搐得像要死了一样。房间里的另一人待他很好,又给了他一杯水,他又喝完了它,只不过速度稍微平稳了些,喝完之后不再渴了,他把头埋进对方颈边休息,让自己稍微尝试说话。

        “马利克……”

        他只能想到他。

        阿泰尔并没有完全恢复清醒意识,他仅仅是希望那人就是马利克,而他一向是幸运的。

        马利克很冷静,无论发生什么。“你的……有些感染。你能走吗?”声音就贴在他额头上。

        阿泰尔摇头。他太累了。

        “坚持一下。”马利克温柔得罕见,硬是设法抱着他站起来,用脚勾来一张椅子,扶着阿泰尔斜坐在上面,“血肉面积太大了,我必须给你清洗,否则会更危险。阿泰尔?”

        阿泰尔撑在椅子靠背上,“我还清醒。”他低声呻吟着后半句话,“只是疼。”

        马利克叹了口气。“我去找酒。”

        阿泰尔点了点头,看着他点上屋里的油灯并走出房门,特意半掩的门板像是宽慰阿泰尔他很快就回来。有了油灯的光亮,阿泰尔才看清自己卧房究竟是怎样的一片狼藉:床上是血,地上也是血。

        从昨晚开始他的背就疼得根本睡不着觉,好不容易下半夜撑不住了开始昏睡过去,又疼得睡睡醒醒;钝痛从昨晚开始变成锐痛,就像要被什么生生撕裂皮肉折断骨头一样,疼得直抽气也没用,他叫出来。然而好像一叫就更疼了,还是后背本身就在越来越疼他也不清楚,反正他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摔到地上,疼得打滚,背后突出什么来又让他连打滚都不行,那东西碰到地上更加疼。他只能侧着身蜷屈起来,呻吟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缓过去,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开始稍微缓解了一些,他几乎立刻就虚脱昏睡过去了。

        天知道这折磨持续了多久。

        马利克带着清洗伤口用的那种药酒回来了。他看起来相当犹豫,抿了抿嘴唇,把房门在身后关好,然后极其认真地走到阿泰尔身前半蹲下来,脑子不太清醒的大导师还在想他肯凑得这么近真是难得。“提醒一下,这很疼。”马利克说得非常认真,拿着药酒的手臂绕到他身后。

        一瞬间阿泰尔就明白为什么马利克愿意凑近他了。

        他倾倒在面前人怀里攥紧他的黑袍,手指用力抓得指节发白,前额在马利克肩上抵着,“啊——!……轻点……马利克……”“这是液体,我想轻点也轻不了。”马利克用他残缺的左手给阿泰尔当做支撑和半个怀抱,“马上就好了。”高度烧酒流过他的后背和新长出的肢体,那肢体上只有骨头和部分血肉,还没有长出皮肤,狰狞得像恶魔的双翼,任何人见了都要害怕。酒液洗走了沾污的血,流到地上和那里的血混成一滩血水。托他的好身手所赐,马西亚夫之鹰自从穿上白袍起就没有再受过会流这么多血的伤,这类肢体疼痛马利克就没指望他能硬受住。他是清楚这会有多疼的。

        液体流干净以后就是酒精烧灼的剧痛,阿泰尔能感受到的只有痛。痛得根本没法控制眼泪,他是想尽量忍着的。然而那种痛就像剥皮抽骨还撒一把盐那样疼得钻心;疼久了麻木了以后试着在眩晕中找回神智,又模糊地意识到自己仿佛应该对马利克决定从宽处理容他一个迫切需要的怀抱感到格外丢脸而不是感激。

        不,他还是很感激的。等到烧灼血肉之痛最厉害的那一阵过去以后,阿泰尔松了手。

        “谢谢。”他诚恳地说,用他又变得有些嘶哑的声音。

        “好些了?”马利克还是那么冷静。永远都那么可靠。阿泰尔还没回答他,他就伸手探了前者的额头决定道:“还不行。你要是感觉清醒一点了,就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他站起来,“这个时候也没有医生。先退了烧睡一觉,我明天一早叫医生来看你这是什么。”

        马利克没有施与他更多会让他感到丢脸的温柔,而是走出了房门;不过他留的门还是半掩着的。

        阿泰尔耐心地等他回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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